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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捅了英语课代表一节课 ——渺在沙滩上让男人涂防晒霜

2022-12-30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安然冷笑一声,她催眠了燕凌彤身边的大丫鬟秋月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几天前,突然传出谣言,四皇子要娶燕王府那傻子三小姐为妃。

大部分人听过这个谣言一笑了之,而燕凌彤够狠,为了一个不找边际的谣言,想要弄死自己的亲妹妹。

只是在燕王府没有人敢对燕凌梦下手,燕凌思出主意,三姐妹借口到如愿寺祈福,顺便将燕凌梦带出了王府。

半夜,燕凌思亲自将燕凌梦扔到如愿寺旁边的破庙中。

而那个破庙向来是乞丐的聚集地,可想而知,一个手无寸铁还是智障的小姑娘被扔到那里会发生什么。

安然想起她刚醒过来时,散落在她周围的那些尸体,那些人衣衫褴褛,应该就是常住在破庙的乞丐。

那么,谁杀了他们?

沈公子。

这是安然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至于沈公子为什么半夜出现在破庙救了燕凌梦,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哎。”

安然叹了一口气,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脑子还不清楚,看到衣服被撕破,就直接迁怒沈公子。

但是她是医者,过后随便一查,就知道这个身体还是完璧之身。

而她的一时迁怒,不仅恩将仇报,还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给那倒霉的沈公子说声抱歉。

不过,这个燕凌思,她必须得死!

燕凌思拥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躲在房间里一天都没有出来。

而二姐,一直排放有害气体,也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她自己,到现在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道她们真的惹怒了神灵?

“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了,燕凌思身体猛地一颤,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来人。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张嘴大喊,虽然她不能发声,但是看嘴型却可以看出,她喊的是,“燕凌梦。”

安然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包袱顺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悠悠闲闲往凳子上一坐,“是我。”

燕凌思眼睛瞪的更大。

“想问我为什么不傻了?”安然摇摇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我来,是来送你一场大造化。”

燕凌思毕竟是燕凌思,心思缜密而狠毒,她很快明白,她们并不是惹鬼上身。

只要不是招惹了鬼神,人,她不怕。

燕凌思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你想干什么?”

看着很快就平静下来的燕凌思,安然脸上笑容不变,“我说过,来送你一场大造化。”

“你能送我什么造化?”

“沈公子。”

燕凌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安然,发现她的眼睛越来越黑,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不断吸引着她沉沦。

安然的声音带着诱惑,诱惑着她瓦解着她的意志,“我会把你送到沈公子旁边,你会是他最爱的女人,一步登天。”

“你将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燕凌彤只配跪在你脚边供你驱使。”

“你不用奉承任何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尊贵。”

“好么?”

燕凌思笑了,满眼的疯狂向往,“好。”

安然也笑了,鱼儿上钩了。

祸水东引,这是安然想出来的对策。

熟悉的痛苦。

如影随形的噩梦。

安然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来,她以为换了一个时代,换了一个身体,纠缠了她们安家祖祖辈辈的噩梦可以在她这里终结。

没想到,她穿了过来,这该死的诅咒也跟了过来。

把它定性为诅咒,是安家人最无力的退让。

安家祖祖辈辈研究了数百年,它似毒非毒,似蛊非蛊,枉安家代代神医,敢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却对自己身上的诅咒束手无策。

甚至连它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最终无力称之为诅咒。

安家人就像是真的被诅咒一般,每一代只有一个人,且必是女人,男人这种生物在安家根本就是绝种的存在。

每月二十三号发病一次,四月二十三号发病最严重,倒霉的是,这一天还是她生日。

发病时全身疼痛难忍,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自己。

但这并不是最难忍受的,最难忍的是对心的折磨。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洞,仿若整个宇宙间独自一人存在,亘古空寂。

这种空洞才是最可怕的,好像整个灵魂被抽空,又好像灵魂破碎成一片一片从身体里飘散。

“唔。”安然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这次发作似乎比以往都要严重一些。

安然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小脸惨白满是虚汗,突然间难以抑制的怀念起那个怀抱。

那是安然有生以来最安心的一次。

可惜,那个怀抱的主人安然招惹不起。

然后安然就想起了那个玉佩,那个东西放在心口也挺舒服的。

男人她要不起,玉佩她还是要的起的。

安然打定了主意,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安然不知道那块玉佩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在痛苦的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她凭着本能踉踉跄跄朝着燕凌思的院子走去。

安然运气不错,这是深夜,她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来到那颗树下,安然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手刨土。

很快,安然看到了玉佩,一把抓住,不顾上面的泥土,把它紧紧的按在胸口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抓住玉佩的那一刻,安然感觉空寂的灵魂似乎有了着落处。

安然紧紧的抓着玉佩就像是抓着唯一的救赎。

拿到了玉佩没有执念支撑,安然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勉强靠着树坐了下来,忍受着一拨又一波的疼痛,过了片刻,安然感觉身上有了些许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

玉佩她是不准备让燕凌思带走了,但是沈公子找不到玉佩肯定会追究,她还得再去催眠燕凌思一次。

“呼。”

安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软软的倒在地上,浑身疼的恨不得马上死了才好。

这是她第一次在发病的时候催眠别人,幸好催眠成功了。

她知道现在最好离开这里,毕竟不知道沈公子的人什么时候过来,到时候遇到了,她之前做的一切都算白搭了。

可惜,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瘫软在地上,忍受着因为催眠又加剧了的疼痛。

忽然她听到窗外有悉悉索索的响声,她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气,用力一滚,钻进了床底下,然后屏住了呼吸。

安然扭着头往外面看,过了片刻看到一双黑色的鞋,鞋的主人往床边走,安然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动不敢动。

人目标很明确,没有多做停留,抱着床上睡死的燕凌思直接走了。

来人走后,安然才敢呼吸,有心要出去看看,但是身上的力气彻底告罄,瘫软在床底下,等待着发病结束。

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得看运气了,希望她能运气好一些,逃过这一劫。

“主子,人带过来了。”零带着洗漱过后的燕凌思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这是在她院子的树下找到的,是您常穿的云锦衣烧成的灰。”

零说完便跪了下去,他下了军令三天之内找到人,可是这已经是第五天,他很心急,但幸好人找到了。

沈墨站在窗边,一身深紫色云锦衣融入夜色之中,身姿挺拔,神秘尊贵。

燕凌思抬头看了一眼,男子挺俊的身姿便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一时间竟然看痴了。

沈墨回头便看到燕凌思痴迷模样,忍不住就皱了眉,视线在她脸上一扫,厌恶更甚。

零看出沈墨的不耐烦,呵斥道:“大胆,主子岂是你能直视的?”

燕凌思被吓了一个哆嗦,低下头去,沈墨看着她那模样,眉头皱的更紧,就看她这幅胆小模样,也不像是敢那样对他的人。

只是他素来相信零的能力,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包袱,开口,“玉佩呢?”

沈墨的声音懒懒的,虽然极为好听,但是带着一股子冷意,燕凌思素来会察言观色,明白这是沈墨压根没有把她的命放在眼里,于是更哆嗦了。

她也想不明白,她胆子怎么这么大,敢对沈公子做那样的事,那完全不符合她行事准则,可是那些事明晃晃的在她脑子里,就是她做的,抵不了赖。

“丢……丢了。”

“丢了?”沈墨声音依旧懒懒的却愈发的冷,“丢哪了?”

仿佛是本能,燕凌思不由自主的说道:“破庙附近,那天从破庙出来,掉,掉路上了。”

“主子。”

沈墨不说话,零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那块玉佩他知道对主子极为重要,是那人给他的,从来都贴身放着,片刻不离身。

神奇的是,得到玉佩后主子身体也好了很多,更是对这玉佩喜爱不已,如今丢了,能不着急?

沈墨依旧不说话,盯着燕凌思一双眸黝黑难测,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凌思跪在沈墨的视线之下,浑身瑟瑟发抖,不住的求饶,“沈公子,我那天不是有意,有意冒犯公子,请求公子原谅!”

燕凌思不住的求饶,沈墨却更加不耐烦,身上隐隐有股冷厉之色。

沈墨很失望,那日犯病,他失去意识,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跑到那个破庙中的,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模糊中好像抱着一团柔软,十分舒服。

只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暴怒,他简直不敢相信,在大安国竟然有人敢对如此对他。

但暴怒中却隐隐又带着一分兴奋,他想过是怎样的女子这么大胆,也想过该怎么整治她的不敬。

沈墨觉得那胆大的女子绝对能在他无聊的生活中添几分乐趣。

只是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话都带着颤音的女人着实让他失望,让他提不起一分兴趣来。

沈墨抿了抿唇,忍着心里的不耐烦,问道:“那日为何出现在破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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